她男人觉得挺没脸的,有些歉意的看着林晚。
林晚回头与刘炳良说了几句话,便有士兵到人群中喊话,谁要是再吵就赶走。
人群这才安静了下来。看热闹才是大事,先少说几句等完事儿了再扯蛋不就行了吗。
见人群都安静下来,林晚温和地对那妇人道:“你就是病了,可以服药也可以针灸,愿意针灸吗?”
那妇人没什么主意,拿眼看着她男人。
中年男子有些犹豫,服药的话,可以求早上那些大夫给看看药方,要是针灸他就有些吃不准这女孩子能不能行了。
妇人见他眉毛拧成个川字,好一会儿不说话,心里就想多了,以为她男人烦了,不爱管她,忽然就又暴怒起来。
她欠身用左手抓起桌子上用来磨墨的砚台,用尽力气朝林晚与夏绮年之间的屏风扔过去,屏风应声而倒。
妇人在林晚这边闹腾的时候,夏绮年已经把五个患者全都看完了。
屏风一倒,林晚这边的情景她便看了个一清二楚。
见林晚一直很有耐心地与那妇人说话,竟让妇人的情绪安稳了下来。夏绮年看到姚公公等人面带欣赏看着那边,心里升起nongnong的醋意。
从来都是她站在人群的焦点,这时却觉得自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