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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犀利的暗光，让齐衡暗惊，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才能让人在睡梦中都在防备着。

    等连城璧看清是谁之后，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他揉了揉眉头，“怎么醒了？”

    话一出口突然觉得有些多余，复又抬头看了一眼齐衡，“又做噩梦了？”

    齐衡没有说话，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堵在心口。

    窗外的风声越来越大了，吱吱呀呀几声窗户又被风儿吹开。

    书页哗啦啦的又响了一阵，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宁静。

    连城璧不知他在发什么呆，站起身将大氅披在了人身上，“太晚了，回去睡觉。”

    那你呢，你为什么不回去睡？

    你凭什么对我这么好！

    齐衡挥开连城璧想要拉住他的手，警觉地后退一步。

    连城璧的手悬在半空中，见到齐衡的动作，眉头倏地沉了下来。

    齐衡不顾舌头的疼痛，质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连城璧冷下来了脸，忽而又笑了一声，步步紧逼过去，“你现在问这个问题，是在防备我？”

    齐衡被一步步逼到了窗口，冷风吹得他恍若身置地狱。

    他紧咬着牙回瞪着连城璧那双阴冷的眸子，苍白着嘴唇问道：“那日...为何，为何亲...亲我。”

    等他说完，脸上已经染了一层羞愤的红晕，他一直以为那只是错觉，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因为他想不通，想不明白。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