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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第3/3页)
有點無法呼吸,她拍拍胸口,要自己快睡。 「在柳媽眼裡,我是否與一頭死豬無異?」 「嗄?」 第三天她擦到一半,少爺突然這樣問,讓她愣了愣。 「我看過柳媽清洗豬屍,也跟現在差不多。」 「你在亂說什麼啊...」 「一個女子擦拭男人下體,竟然面不改色,不是經驗豐富,就是異於常人。」 她很驚訝的聽到向來不慍不火的少爺絕非善意的語氣。 「你什麼意思?」 「就是話中的意思。」 莫名其妙,死小孩,老娘這麼專業照顧你,還發神經找我碴,她一氣,把濕毛巾抽回,反身便要走,手腕卻被緊緊抓住無法掙脫。 「柳媽別氣,是我說錯話了。」 少爺低聲道了歉。 她回頭一看,看到那張年輕的臉龐低垂,也不望向她,但手還是死死的抓著。 也難怪,久病臥床又是叛逆期,她看著他那模樣,竟不忍心責怪他。 「你放開我吧。」她柔聲說。 「我...我不放,柳媽不氣了我才放。」 他還是不看她,只是一直擭住她。 「不氣了,柳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真不氣了?」少爺又問。 「對啦。」 少爺放開了手,她才踏出一步,就又被他抓住。 「不氣了為何要走?」 「我要去換水呀,水涼了。」 三日過了,兩人相處恢復如常,少爺又變回那個溫溫涼涼的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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