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深夜醒来_面包车前的姑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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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包车前的姑娘 (第4/7页)



    磕完头,高个洗婆对那人说:“小伙子,找个干净的脸盆和毛巾,再烧盆热水。”

    那人说了句:“稍等”,转身出了门。

    等得有些无聊,站久了脚有些发麻,费南斯在火盆边上找了块干净地,垫了张纸坐下。

    水泥地面冰凉。

    费南斯顿了顿,拿起一沓火纸,摊开了,扔进火盆里。

    两个女人一直没说话,只有一声一声抽泣。

    费南斯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递到那一直抽泣的人手边。

    那女人愣了一下,抬起头看了费南斯一眼,接过纸巾。

    “谢谢。”

    声音沙哑,有些破音,应该是哭了很久,嗓子哑了。

    费南斯回:“客气了。”

    那女人说:“我叫周源,这是我姐周河。”说着往门外指了指,又说:“那是我弟周淮。”

    费南斯往门外看过去,那人刚好从门外走过。

    周源抽出一张擤了一把鼻涕,将纸巾递到费南斯手边。

    费南斯扫了一眼,说:“你留着用吧,我叫费南斯。”

    周源点点头,把纸巾收了回去。

    费南斯将火纸对折,双手握住下端,往里折了折,弄成扇形,放进火盆里。

    门内,轻微的嗡嗡的机器声、火纸翻动的声音、几不可闻的抽泣声,很安静。

    门外,一群人围在一起吞云吐雾,七嘴八舌,有点吵。

    一个声音传进来:“女的不要烧纸,都留给男的烧。”

    费南斯抬起头看向门外。

    门口围着的人大都头发花白,六七十岁的样子。

    一个国字脸大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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