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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大街上的成子然。

    ——不会是表白吧……？

    一个晃神，街上已经没了成子然的影子，空留满街人来人往。

    ＊

    成子然坐上车：“我告诉你今天不要给我送饭的，怎么还是来了？”俞玉摸了一把他的后颈，在夏天沁出来一层薄薄的汗：“想你了呗——刚才跟谁一起吃饭呢，怎么自己一个人先出来了？”

    “就是同事，我先走了而已。”成子然犹豫了一下，“俞玉，你认不认的一个叫凌君的？”

    俞玉听到这个名字，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说：“以前认识，不是很熟。他怎么了？”

    “……”成子然道，“他是不是有点神经病？”

    俞玉闻言，嘴角向上扯了一下，露出一个称不上微笑的笑容：“他是有点病，以后离他远一点就行了。他跟你说什么了吗？”

    “他说让我跟你分手吧。”

    “哦。”俞玉倒不是很诧异，“原因呢？”

    “他说你不是人……最开始我还以为你在哪里得罪他了，所以他才这么骂你，然后他就说你其实是条蛇——这不是骂你蛇精吗？”

    俞玉看了他一眼，光影从他眼底掠过：“不过，你怎么会跟他一起去吃饭呢。”

    成子然：“一件小事，早知道他病的不轻，我就不去了。”

    公司离成子然吃饭的地方不远，俞玉把车靠边停了以后，按住要下车的成子然，“如果说，我真的不是人呢？”

    成子然抬头。

    窗外人来人往，每一张脸都模糊不清，唯一清晰的只有眼前的俞玉，眼底带有深切的热度。成子然笑了一下，他摸了摸俞玉的侧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