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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遵守共产党的法律，

    也得讲道理！你欺俺孤儿寡母，半夜三更的蹿到俺家来要强jianian俺，多亏铁牛及时

    阻止了你，剁了你一个脚趾儿，完全是正当防卫！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当时你

    跪在地上是怎么保证的？没想你竟反咬一口，诬陷铁牛破坏农村改革，殴打报复

    你？你改的什么革？集体的林场还没被你砍光卖净？每次下发的扶贫款谁得过一

    分？你是乡党委书记，坏事做绝做尽，法律反而要保护你，这公安局是你家的么？

    共产党的法律是你定下的么？俺们平头百姓，没权没势，不得已才来这里告状，

    俺希望公安局长能为民伸冤！」

    赵文山气急败坏，大喊大叫起来：「你血口喷人，欺骗领导干部和公安机关！」

    突然拿起一只碗来甩在地上，碎瓷渣子溅得到处都是。

    「赵文山！」公安局长在一边冷冷地看着，这时候发话了：「这酒杯、这碗

    可不是你家的哩！你一个接一个地摔，是对俺有意见么？韩秀芹告你夜撞民宅，

    企图强jianian未遂，你说铁牛是在包谷地里殴打的你，这事简单呀！你把鞋袜脱了，

    让在座的各位领导看看不就得了？」

    赵文山愣了半晌，伸手到背后拿了崭新的拐杖撑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脱了

    鞋袜，脚掌上还缠着厚实的纱布，一个趔趄撞翻了椅子，跌坐在地上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