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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帮忙做项目也很少看重报酬。就冲着姜娴不爱钱这点，一向以抠门著称的导师也不得不对姜娴另眼相看，在学业和出勤上相较其他人来说要求比较宽松。

    但这次选题会却有点不一样。

    姜娴明明准备的很充分，选题也基本跟以前讨论的差不多，而且资料更加详实。姜娴汇报的很多东西明明之前还一直被导师赞不绝口，但这次却频频摇头，还说她最近心野了影响了学业，他很失望什么的。

    姜娴没有回嘴，但却默默地在心里打了个问号。导师的态度实在是很奇怪。

    选题会后，姜娴跟其他两名同学聊了一句，发现他们都没有发现导师的异常。

    “他一直都鸡蛋里头挑骨头啊，always。”

    “没错。而且仍旧很抠门，不放过任何压榨我们的机会。”

    两人无奈摊手，但很快也觉得奇怪地抚着下巴道，“不过姜娴你一直深得导师恩宠。导师提起你时从来都是赞不绝口的份儿。想想看，他这两天骂我们的时候的确很少拿你作比较了，确实很反常。”

    另一个博士生同学也点点头，“你这么一说确实。”

    “估计是你最近出去的勤了，耽误他的项目了，啧啧。”

    “不过姜娴已经帮他做的够多了吧。一个人能做出五个人的活，要不是姜娴，他的项目哪能那么顺利，他那几篇论文还没加姜娴的名儿呢，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哦。”

    同学几个聊了一会儿，没发现导师针对姜娴的实锤，八卦几句也就过去了。随后，姜娴检查了一下项目进度，解决了几个卡住的问题，然后才跟同学告辞离开。

    姜娴今天跟林真约了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