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不知怎么的,听他说没事、不要紧、不碍事的时候却没了以前那种觉得他无所不能的感觉,只觉得心里疼得厉害。
头一回,他“胆大包天”的拽住陆衔洲的手,被体温烫的吓了一跳,越发固执的说:“不行,你先挂完水再走。”
陆衔洲微愣,随即笑说:“我回来再说,乖。”
“可是……”
陆衔洲握住他的手从额头上拿下来,低声说:“真的,等我忙完了你亲眼看着我挂水,听话。”
乔烬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迅速跑回屋里找到昨天陆衔洲给他包扎伤口时的药箱,翻出退烧药追下楼。
陆衔洲正好上车,他拉开大门跑出来,只来得及看见车消失在转弯,沮丧的看着手里的药,轻轻的咬了下舌尖。
他会生病,一定是因为昨天把衣服给自己的原因。
乔烬心里发酸,眼眶也发酸,忍不住掉了一颗眼泪,在心里不住的埋怨自己只会拖后腿。
如果他能像宁蓝一样能干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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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烬攥着药上楼,看到桌上的偶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陆衔洲跟他要的那个偶头。
他是在无意中看到的布袋戏,只觉得里头的人物好漂亮,但是因为零花钱不多所有买不起,后来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