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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吃。”

    “但是我买了很多菜啊！”苏锦不愿意，看向门口的地上才记起来，菜好像丢了，于是又答应。

    这件事之后，苏锦的生活又恢复了正轨，白天去蛋糕店上班，老时间去接送甜甜，中午还是会给韩绍辉送饭，只不过晚上睡的时间很晚，有时韩绍辉加班到半夜两三点回去，都看到他没睡，蹲在电脑面前研究哪些城市施行了同性恋婚姻法，哪些城市好玩。

    最终要去的城市定了下来，机票跟酒店也定好了，甜甜也安排了这段时间会住学校，但韩绍辉反而觉得心神不宁。

    “老板，最近休息不好吗，黑眼圈很严重啊。”陈兴将资料放在桌子上，现在他跟韩绍辉的关系没以前那么生硬，说话的内容就没什么太大的顾忌。

    韩绍辉嗯了声，将手中的烟碾熄，抽了只笔签上自己的名字，其实他这几个晚上都没怎么睡，不是他不困，而是他不敢睡，他每天晚上都会做跟苏锦有关的噩梦，梦中的苏锦不是自残就是砸东西乱发脾气，每次被吓醒之后他就坐着看他，直到天亮。

    “陈兴，你认不认识……”韩绍辉字签了一半，看着手中的笔，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组织接下来要说的话。

    陈兴看着他等他继续，却听他说：“算了，没事。”

    这么优柔寡断的韩绍辉让陈兴惊讶，不过他不想说，他也就没问，拿了东西出去。

    韩绍辉发了会呆，提前下班去了蛋糕店。

    刚才他是想问陈兴，认不认识什么精神方面的医生，他想咨询一个问题。

    他觉得苏锦的行为偶尔很奇怪，起先他认为是他在耍小性子，是受了刺激之后的过度敏感，但苏锦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