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扑哧扑哧」 声。哦,还有啪啪声,木桌和墙壁的撞击声,以及母 (第27/34页)
个三四百平。两侧十来个 猪圈都空着,地上杂七杂八什么破烂都有,走廊下堆着几摞空桶,散着十来个饲 料袋。院子正中央有棵死石榴树,耷拉着一截粗铁链,树干上露出深深的勒痕。 进门东侧打了口压井,锈迹斑斑,蜘蛛罗网,许是久未使用。旁边就停着陆永平 的烂嘉陵。而大门后的自行车,正是母亲的。 平房虽然简陋,但还是五脏俱全,一厨两卧,靠墙还挂了个太阳能热水器, 算是个露天浴室。天知道父亲有没有做过饭,但两个卧室肯定派上了用场。这里 可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赌博窝点啊。我侧耳倾听,只有鸟叫和远处柴油机模模糊 糊的轰鸣声。蹑手蹑脚地挪到走廊下,靠近中间卧室的窗台:没人。小心地扒上 西侧卧室窗户:也没人。厨房?还是没人!我长舒口气,这才感到左手隐隐作痛, 一看掌心不知什么时候划了道豁口,鲜血淋漓。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说话声。从最东侧的房间传来,模模糊糊,但绝对是陆 永平。一瞬间,眼皮就又跳了起来。那是个杂物间,主要堆放饲料,窗外就是猪 圈。我竖起耳朵,却再没了声响。捏了捏左手,我绕远,轻轻地翻过两个猪圈。 猪出栏两个多月了,圈里有些干屎,气味倒不大。杂物间没有窗帘,盖了半扇门 板,我一眼就看到了母亲。她躺在一张枣红色木桌上,两腿大开。陆永平站在中 间,有节奏地耸动着屁股。桌子虽然抵着墙,但每次晃动都会吱的一声响。 陆永平一身中国石化工作服,敞着个大肚皮,裤子褪到脚踝,满腿黑毛触目 惊心。挺动间他的肚皮泛起波波rou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