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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衣服,把内衣往上一推,手掌裹住已经初具规模的柔嫩胸脯,指尖捏着乳尖搔着。 她的呻吟已经非常甜腻,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陆沉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落地窗映出二人纠缠的身姿,他衣冠楚楚,而她的衣服都是要脱不脱,胸部耸得很高,一双男人的大手在里头揉动。 他的血好像有奇妙的催情效果,烧得她脑袋发晕,手被绑住,只能够哀哀地叫陆先生。她不知道这个时候的眼泪和示弱只会更加激发雄性的征服欲。 陆沉的牙齿终于扎破了她的颈脖,在她仅被揉胸就高潮的时候。 好甜、好甜这种让人发狂的味道,他已经忍受了很久。谁会放着一顿美餐视若无睹?只有她,在一个又一个夜里,敲开他的房门,爬上他的床,耳尖红红的求他讲一个睡前故事。那种纯情下的勾引怎么可能瞒过他?只是一直不愿拆穿而已。 她只是感到一丝疼痛,皮肤被穿透,而血族在吸血时似乎会向血仆体内释放一种神经毒素,让人飘飘欲仙,迷恋失血的感受。 她的初吻,初次性高潮都是他带来的。她的养父。 陆沉如同野兽一般将她压在床头,伴随着血液入喉,他压着这具柔软娇小的身体,色情而缓慢的磨蹭着,欲根在西装裤里被束缚着,他感受到那种湿意早就渗透布料,浸在了上面。 她喝下了他的血,被他标记,成为了他的东西。那么,对她做什么都可以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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