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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午饭时更严重，几乎吃一口瞅一回，仿佛有什么人要来似的。整整一天，方旭要神经衰弱了，可恶，方赢肯定是故意的。终于放学了，坐以待毙不是方旭的性格，直接联系了方赢。

        “喂？”

        难道弟弟知道要开网吧了？方赢格外期待。

        “你在哪？”

        “我在公司实习……”话没说完，耳朵里只剩下了嘟嘟声，方赢看了眼手机屏幕，暗想什么鬼？

        方信然望了过来，方赢微微一笑，继续做策划书。等策划做好了，肖秘书会亲自派人协助方赢选地方、选设计、办手续之类的工作，也是教导方赢怎么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次日清晨，外面正在下大雨，能见度非常低，而且地表已经冒泡了。

        今天方旭点了鱼和羊汤。

        方信然把鱼头给了方赢！要他多吃一点。

        柏媛没觉得不对，方旭也没生气，仿佛那份“宠爱”就应该是方赢的。

        天气太糟糕，没法骑摩托车的方旭坐在轿车里，浑身散发着阴嗖嗖的气势。方赢坐在另一侧，远远的，没有交谈的念头。

        快到学校了，方旭的心情更糟糕，车里飘着淡淡的薄荷味掩盖了其他气息。该死，方旭干脆打开了车窗，哗啦啦的雨水闯进来，湿了方旭的衣服，他只好狼狈的一边关窗，一边往里面挪，于是整个人贴上了方赢。

        转头看去，方赢对上了黑黝黝的目光。

        两人靠得太近，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方旭动了动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