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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  (第2/3页)
那不是一种源自上位者的施舍,更像是真正的友情。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这份友谊是他以不正当方式偷来的。    母亲出事,曲明格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钟至,可他开不了口。    拿了这笔钱,就坐实了他的居心不良,彻底践踏了这份得之不易的真挚。    可他还是毫无办法地打了那通电话,默许钟至的到来,临到绳索在手,他又不敢拉下,活像个鼠首两端的懦夫。    空气里传来钟至的轻哂,如同审判般降落在两人之间,为这段从开始就不纯粹的友谊落写最后的判词。    “我还以为你没打算让我知道。”    曲明格不可置信地看向钟至,眼底几近熄灭的热意再度涌出:“什么?”    钟至笑然:“大一军训时的事你还记得吗?”    曲明格迷茫地回忆着。    他的军训枯燥疲累,唯有一件事是特别的。    彼时他正在自己班级的方阵里站军姿,看见旁边方阵有人倒下,立刻冲了过去,他以为对方是中暑,掏出兜里为自己准备的唯一一瓶藿香正气水,毫不犹豫地送给了那个人。    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人是过敏昏厥的夏斯弋。    后来钟至再没和他说起过这件事,他还以为钟至早就忘了。    “下意识的善良是伪装不了的,比任何经过大脑的思考更直白纯净。”    钟至继续说:“去年过生日,我收到了两份无署名的礼物,一份是手织的围巾,另一份是一枚超出学生负担的贵价胸针,我猜都来自于你。”    曲明格眨动眼睫,眼底不自觉泛起潮痕。    手织围巾是母亲做的,他怕钟至嫌弃,又用攒了很久的钱准备了一枚胸针。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家境优渥的钟至看不上,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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