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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惨什么？」嚎归嚎，还是不忘把饭碗放下来。顾恒都笑了。

    「施逢圣一直找我。」

    顾恒的脸瞬间垮下来。「他找你做什么？」

    「你放心，我没有回他。」秦艳磊发誓，把情形一五一十地告诉顾恒。「你说我乖不乖？」

    「乖。」顾恒有些不是滋味。「就不知道你能乖多久。」

    他还记得秦艳磊之前失眠又没食欲的情形有多糟糕，施逢圣要是有一样的问题，说不定秦艳磊就心软了。

    「你为什么会跟施逢圣分手？」不想问爱人情史的顾恒，终究还是破功了。

    他非常在意。

    如果他没有付出所有，或许还不会如此彷徨害怕。

    「他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国，就分手了。」秦艳磊说得简单，但事实上就是这么简单。「他是小提琴手，还满厉害的，开过几场个人演奏会，我想他那么厉害，回台湾应该会被捧得高高的，一年回欧洲进修个几次就行啦，不过事情没有外行人想的简单，加上他说他想进乐团，又刚好有个乐团的首席意外过世了，他想争取这个机会，就更加兜不拢，最后只能分开。」

    「他没考上吗？」

    「有。」他事后有上乐团的网站查，首席确实是Gene Shih。

    「他说他是为了你回来的。」顾恒越想越不安。「为了你，放弃了首席的位置跟音乐的生涯回台湾，你怎么办？」

    「那也晚了。」秦艳磊放下碗筷，抱住顾恒。「很多事过了就是过了，我更喜欢现在的生活。」

    但是施逢圣的事情不解决也不行，传简讯、打电话已经是常态，隔几天后开始传自拍照来。

    秦艳磊的头好痛。

    还有一点让他感到疑惑，施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