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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抬起的脸。

    那或许并不能称之为一张脸，因为那根本就是一片空白！

    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巴，像是直接在骷髅上套了一张皮，这种恐怖片中才会出现的场景让彼得毛骨悚然，他惊慌失措地推开了少女，想要逃跑，却被弗莱舍一把抓住。

    “你要去哪？”彼得第一次觉得弗莱舍的脸如此恐怖——以往他顶多是可恶，他揪住了彼得的脖子，让他不得不与无脸女面对面，“让这对小情侣来个早安吻吧！”

    弗莱舍哈哈大笑起来，街道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好些学生，都凑热闹地围过来，拍手叫好。

    彼得惊恐地看着那张没有五官的诡异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不忍直视地转移了目光，突然在人群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丽兹·艾伦——他的梦中情人，整个初中全学校最受欢迎的女生——也在其中，与旁边围观的学生一样，她期待地鼓着掌，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盈满了笑意——因为他要亲吻一个没有脸的怪物。

    彼得忽然感到愤怒。

    他猛地挣开了弗莱舍的手——这个理应是最艰难的动作他出乎意料地轻松完成了——弗莱舍猝不及防被他推倒在地，周围的人群沉默了一瞬，接着以更为高昂的声调为他喝彩起来。

    无脸女也僵住了，看见她那诡异的脸彼得就气不打一处来，泄愤地将她的黑发揉乱遮住了脸，弗莱舍的拳头在这时朝攻过来，彼得就像事先有所察觉那样轻易避开了，他的动作仿佛被放慢了一般，每一步都被彼得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

    他抓住弗莱舍的手腕，只轻轻一带，他整个人便飞了出去。

    他的力气什么时候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