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业却走神了,如同颈动脉血氧被抽空。
他从没和杰哥这样亲近过,接触过。最最亲近的时刻,是寒假杰哥的腿因为训练过度拉伤,他扶着杰哥走路、复健、上厕所、换衣服。
杰哥的右大腿后侧肌纤维断裂,他跪下来帮他揉。那种伤痛只有体育生才会懂,咬着牙忍住,还要康复训练,一刻不敢耽误。稍微好转,立马带伤训练,伤和痛成了他们生活里的日常陪伴。
每一次复健,杰哥的表情都是痛苦万分。再后来杰哥归队,俩人一起下练冲澡,用热水冲伤口和肌rou。
“你喜欢他?”祝杰当他默认了,拧住那块肌rou,“白洋知道你剃这么干净么?”
caocaocao,薛业是因为疼才回神,不仅用力,手指还贴了保护关节的肌贴。rou色的,是自己送的那一卷。
“不是,杰哥你误会了,我昨晚……”薛业疼得肩膀一缩推着冰凉的墙壁,“真的是睡着了。嘶……杰哥你能不捏腹外斜肌吗?酸,还疼。”
“捏爆你信么?”祝杰认真地可怕,“在什么地方睡着了?跟谁一起?”
薛业面红耳赤,不敢再动。“在主楼东侧的外置楼梯8层……我自己睡的。我不敢去cao场烦你只好找个高处看看cao场,不小心就睡着了。杰哥你信我,我不是故意睡白洋……”
疼。明显这句话杰哥不爱听。
“……的床。”薛业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