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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没有？”周嘉严肃的说，“你再仔细想一想，真有什么的话我们提前公关和以后被人爆出来可不一样，别现在不好意思说，等以后后悔的可是自己。”

    “他真没有什么。”程楠凑到周嘉旁边悄悄说，“我们之前……”

    周嘉马上就懂了，果然是程楠的作风，做事真是……咳，有条不紊。

    “那你就先回学校，后面有事我们会通知你。”程楠对陆珵说。

    陆珵礼貌的跟两人道了别，出去了。

    周嘉等他走了才说，“这孩子，长相可以，气质也不错，就是合在一起在圈里没辨识度啊，这种小奶狗类型的太多了，演技怎么样？”

    “演得不错，我们李导上次看他话剧演反派，看得眼都直了。”程楠把上次托人调查的三份资料全都拿出来给了周嘉，“三个人都没什么黑料可扒，就江秋子谈过恋爱，不过已经和平分受了，还有陆珵以前因为别人挑衅打过架，不严重，没了。”

    周嘉翻了翻资料，不可置信道，“现在的孩子都这么乖吗？”

    “不是。只是我挑的乖的。”程楠打开柜子，里面放了一摞资料，“这里都是资质还可以但是黑料我懒得公关的，待会就喂给碎纸机。”

    “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周嘉看着那一堆资料，想不出怎么形容此时的感受，勉强憋出来一句，“滴水不漏。”

    程楠无所谓的耸肩，“我就只是随便查了查，翻出来了一堆问题，或者是问题不大也不多，但是让我看着很不爽的，签来干嘛？”

    “三个新人，周哥你辛苦一点。”程楠把那些资料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张一张往碎纸机里投，觉得这件事又蠢又慢，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