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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洗，一边问孔宣，“平山精神病院的事查清楚没有？”

    孔宣坐直身体，神情严肃的点头。

    在红衣女鬼被阴差带入地府后，孔宣便接到了楼诀的电话，让他调查红衣女鬼。

    红衣女鬼死于二十年前，除了害她的人，还杀了数十个无辜的人，然而就是这样杀人成性，迷失本心的厉鬼却能逃过阴差的通缉，连人间的新闻也没提到她，平山精神病院的传说在这二十年中，只存在当地邻居的口口相传，直到近些年信息大爆炸，才逐渐被外人得知，成了京都的冒险圣地，却依旧没有引起大规模注意。

    这其中的猫腻不查不知道，一查竟然发现病院的受害者家属，不是用钱封口，就是被人用药陈封了记忆。

    如果不是乔丽认识唐大美，唐大美又认识太子爷，搞不好红衣女鬼依旧不能伏法。

    孔宣还亲自去了一趟平山精神病院，发现整座病院被人设下阵法，红衣女鬼便是依靠阵法，才能逃脱阴差的追捕，连带死在她手上的人也不能轻易离开病院。

    “我离开病院的时候，遇见一个牵着小狗的白发老太太，她在那片住了九十年，死后也没离开，她说常有一个短发男人进入病院，给女鬼烧钱。”孔宣斩钉截铁的说：“她被人豢养了。”

    豢养厉鬼？楼诀手下的动作不停，问：“是谁？”

    孔宣双眼一眯，射出精光，“南方鬼帝杜子仁最得力的手下，鬼将军聂无双。”

    聂无双的名字楼诀没听过，杜子仁到是有些印象。楼诀想了一下，才记起杜子仁是酆都大帝的副手。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楼诀冷笑一声，狭长的凤眼飞过一抹厉光。他让孔宣散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