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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二十岁 (第3/4页)
我大为光火,质问他是不是一开始就不在意我怎么想。 凯因向我道歉,他承认自己心不在焉,他说:“其实我这几天都在想,我们要不要领一个孩子?” 我惊恐万状:“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我反应这么夸张,不只是我自己讨厌孩子,我觉得我们两个人根本不适合培养孩子,我不用多解释你也明白,可偏偏凯因他不明白。我他妈的能想象出凯因带小孩的画面了,他会说:“勇敢点,宝贝,只要你勇敢地踏出那一步,死亡也不是那么恐怖。” 凯因现在倒是不怎么做他的死亡演练了,我猜他已经达成了坦然面对死亡的目标,但他最近又有了别的问题。 有一天,他穿着白大褂把我从实验室拉出来,我以为他有什么急事,结果他开始给我讲他昨天晚上看的那部重口味文艺片,我被那些内脏和粪便弄得头皮发麻,刚想让他从哪来回哪去,他说:“我想要你把我解剖。” “什么?”我呆住了。 凯因呼吸急促,他说:“你取出我的内脏,把它们一个个捧在你的手上,你抚摸它们像抚摸小猫,你挤出我肠道里的粪便,然后你剪下你最喜欢的那一截套在你的yinjing上,它还带着我的余温,你用它来自慰,最后你射在我被掏空的身体里……” 我拉着凯因的手把他带回家,一进门他就按住我疯狂地亲吻,我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我说:“我们好好zuoai好吗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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