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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少，得限流。”

    “呵。”祁唯羿丝毫不买账，眯起眼睛凑过去，“限流是指限制我们粉丝，然后让你的粉丝入场？”

    “呃……”孟衡心虚。

    阳黎和景逸跟在后面，也觉得这种限流方式挺奇怪。

    至于蒲笙——

    他没有想法。

    祁唯羿冷笑，“既然现场只有孟导的粉丝，那不如我们都别上，你上去跳两个小时钢管舞。”

    “别！别啊！”孟衡眨了眨樱粉色眼睫，“观众都是冲你们来的，我可不行！”

    祁唯羿又眯了眯眼，意图很明显：

    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孟衡就必须加紧排练钢管舞。

    “其实吧，你们都知道，我是个导演，长相虽然尚可…”

    “嗯？”祁唯羿用气音质疑。

    孟衡心里有逼数，瞅瞅他们几个好看的容貌，立刻改口道，“长相比较普通，所以啊，肯定没有几个粉丝特意过来看我。到时候来现场的粉丝，还不都是你们几个的。”

    景逸追问，“然后呢？”

    “留下来的二十七个艺人，多多少少跟我合作过，肯定有些粉丝早就关注我了。而这部分呢，应该是你们的……那叫啥，事业粉。”

    “嗯。”阳黎点点头，有些赞同，“确实。”

    孟衡虽然混迹娱乐圈，但毕竟不算艺人。

    他的微博账号跟明星不同，里面没有太多‘营业’的痕迹，更多是日常分享。

    跟孟导合作过的演员都知道，孟衡导演虽然名气大身价高，各种奖项拿到手软，但其人特别抠搜。

    每次他所在的剧组，工作岗位总是尽可能削减。

    就比如‘宣传’这种可有可无的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