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3 (第3/4页)
室外,好久才从微寒的晚风和腿部的刺痛中攫取到一丝清醒。 待躺回床上,白桂身上的暖香飘过来,她的发丝在黑暗中搔着他的脖子,皮肤升起诡异的麻痒,半身不得动弹。又坐起,罪魁祸首睡得脸上两团粉云,他却几乎一夜未眠。 找着了!白桂欢呼一声,抱着画册在床边坐下,嬷嬷总遮遮掩掩的,我听不懂她说的什么。 金濯醴弃了轮椅,也坐在床上,肩挤着肩,和她翻开一页,斟酌道:你以后要再有不懂的就来问我。 那图画是循序渐进的。先是一女子坐在一男人身上,两人脉脉而望,嘴唇相贴,而后男子的手伸进了女子的下衣中,女子面目含春,似做邀请,下张图时两人身上衣物具已褪了个精光,男子把女子半搂在怀里,做蝉抱树状。 圆房就是这样。金濯醴并未低头看画,仔细留意着白桂的神情。 只见白桂咬着手指,纠结道:金濯醴,夫妻之间都会这样吗? 是。姣姣,你是我的妻。金濯醴顺着她的话点头,胸腔内仿若有声鼓噪,他按捺着,你愿意同我试试吗? 他说完又觉得不妥,低声道:只是试试,你不愿意就停。后面的声音更低了,低得有些嘶哑:我会疼你的。 白桂还专注在画上,半晌没应,金濯醴的心乍然凉了,仿佛在寒冬浸进冰泉,却见她仰头,闭着眼,水红的嘴唇微启,是在学画里那女子。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