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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菜一边认真听，这不禁另程之怀念起jiejie未出嫁的时候来。

    这顿饭还算愉快，只是程念到车上补妆时，突然开口：“之之，我这几个月估计忙，等你暑假回来我应该也在出差，不会在家里。”

    程之没有听出潜台词，“那这波什么时候忙完？”

    程念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兀自说道：“所以有几件事，我今天必须问清楚……”

    听到jiejie这样说，程之心里咯噔一下，他首先想到的是过年被毕书桦猥亵的事情，紧皱着眉看向程念。

    她再也保持不住笑容，拿起手机找出一条录音递给了程之,正是之前毕书桦放给她听的那段.而程之本能地惊讶了一瞬，马上想起毕书桦找来学校的那次，自己确实说过这样的话，没想到被这个死人渣录下来，还拿给jiejie听了。

    他努力保持冷静，问程念：“姐，你怎么想的？”

    程念眼里已有泪光，咬着牙说：“我从来都不听信一面之词，所以这是我要问你的第一个问题，你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不等程之回答，程念倒豆子一样问道：“第二个问题，过年时，你们俩到底出了什么事？第三个问题……”她顿了一下，声音变得苦涩：“为什么，在我面前你支持我要孩子，却要妈劝我晚几年再生？”

    “……”

    “程之，你脾气虽然爆，但jiejie知道，你从小就是一个特别讲理的人，所以就算是那样——我的丈夫被你揍被你甩脸，你一定要我们离婚，我听到妈说你要她劝我先别要孩子……我都觉得你是有原因的！”

    晚饭时间，热闹的声音都在餐馆里，路边停车处却非常冷清。jiejie的喊叫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