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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纠正说，“她是八神一族下一代最优秀的孩子，优秀是不够的，她还必须是最强的，成年魔术师受命和她动手的时候，从来都是动真格的，也因此，她的魔术攻击性极高。”

    闻言，罗曼皱眉问:“可是她不亲近任何属性不是吗？虽然表现出强烈的起源，但是不具备使用火、雷属性的魔术资质……”

    她是怎么做到的？罗曼想了很久。

    韦伯:“那要看她的起源是什么了。”

    起源是什么？

    什么样的起源可以不受属性限制？

    罗曼几乎脱口而出:“概念。”

    韦伯突然把雪茄捏的变形，然而罗曼已经顾不得了，他说出口时就觉得荒谬，概念庞大，量化后甚至多过无处不在的空气，无比模糊不可定性，一个人不可能起源于此，除非不是人。

    这又是谬论，他是医生，他清楚的知道她的身体就是人类的身体，不可能不是人类。

    ……对了，问问埃尔梅罗二世不就行了？

    他看向他，被对方眼眸中的审视打量吓出了一身冷汗——差点忘了，埃尔梅罗二世的鉴识眼号称可以看到人类的本质。

    “哈哈哈我胡说八道的，一想就不对是不是？哎呀，都这么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见哈哈哈……”

    在后面无法忽视的目光中身体僵硬的走了，回到屋子里想了想自己应该没有同手同脚吧？

    ……有也没办法。

    他把被子盖过脸，内心崩溃。

    怎么办啊？埃尔梅罗二世不会告诉真昼吧？他的马甲……

    这件事困扰着他直到半夜才睡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