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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

    周嵩看看母亲锲而不舍的手，又看看她执着的眼神，只好掏出自己的手机给了她。周mama让他解了锁，点开手机相册，一张一张地翻看，除了四五张昨晚上拍的照片，还翻看了不少之前的照片，有风景的、周二的、方隽抱着周二的、方隽在厨房里做饭的、方隽做的饭菜，还有清明节时和同事一起出去玩的照片，有大家的合影，也有他和方隽的合影。周嵩不爱自拍，所以除了昨晚的照片，并没有和方隽比较亲密的照片。但是那么多方隽的照片已经暴露了问题。

    周mama翻看完之后，抬头问儿子：“怎么全都是你那个朋友的照片？没有你女朋友的照片？”

    周嵩沉默不语，那个莫须有的女朋友根本就不存在，怎么可能会有照片。

    周爸爸不耐烦地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呢？”

    周mama将手机递给丈夫：“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吧。”

    周爸爸从周mama看到的部分开始翻看，都是儿子和同事的照片，没什么不正常的，他一张一张地往后翻，也没发现不对劲，一直翻到最后几张，看见方隽跪在地上给周嵩戴戒指，嘴巴抿成了一条线，眉头也拧成了疙瘩，翻完所有的照片，他将手机放在茶几上：“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周嵩说：“昨晚上几个朋友出去唱歌，玩游戏的时候输了做的游戏。”

    “什么游戏？”周爸爸紧紧追问，“两个男人求婚的游戏？”

    周嵩心说你不是看出来了吗，便“嗯”了一声。

    周爸爸瞪着儿子，用力在茶几上捶了一拳：“荒唐！你还是小孩子啊？玩这种把戏。”

    周嵩没说话。周mama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