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瑟缩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秦嘉乐之前对他做过的事，被冰冻住的感觉似乎还历历在目。他颤抖了一下，却还是硬着头皮说：“我说错了吗？他身上就是被丧尸咬过，难道还能有错吗？”
秦嘉乐双臂抱在一起，对着程风挑眉，对这个事实完全不否认：“是啊，可是孙洋是异能者，难道还能感染吗？”
程风没有想到这点，他随即用眼睛瞪过来，仔细看着孙洋，似乎要从他身上找到一些不是异能者的证据，可是看来看去，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现：“异能者……异能者又怎样？现在又不是没有异能者感染的例子，这有什么好说的？”
秦嘉乐几乎要被气笑了，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来说简直就像一个可笑的跳梁小丑，明明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却还是要坚持反驳。连带着，秦嘉乐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一丝怜悯：“别再挣扎了。虽然不知道你从什么地方知道孙洋被咬伤，可是你看他现在的样子，完全不是将要被感染的样子好吗？”
确实，孙洋现在虽然还很虚弱，可是看起来完全只是因为受伤的缘故，脸色有些苍白而已。而那些真正感染病毒的人，脸色很快就会变成青紫色，甚至表情也会变得呆滞。
程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是明显还有点不服输，觉得自己还有翻盘的机会。
秦嘉乐同情地看着他：“你承认吧，这件事无法改变的。”
程风脸颊上的rou抽动了一下，狠狠往地上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