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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笑道，“小时候你也老爱整我。”

    “是吗？”李芊撩了撩垂落脸颊边的发，手指碰到的肌肤, 连自己都冷的吓了一跳，“……我不记得了。”

    “你在我床上丢过蜘蛛，还往我饭里丢过蟑螂。”李谦修如数家珍，“在我衣柜里藏那种诅咒娃娃, 我养了狗，你就故意把狗丢掉, 害我找不到急的掉眼泪。”

    随着李谦修的话，李芊脑袋里也慢慢浮现了当年自己做的那些，自己口中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回首才发现, 自己好像一直在欺负弟弟，而弟弟却从未对自己做过什么这样的‘小玩笑’。

    她勉强勾了勾嘴角，“现在想起来，我都讨厌自己, 难为你一直忍让我。”

    “有原因的。”李谦修神秘的朝她眨了眨眼睛，像极了小时候，他得到什么好玩的东西，总是这幅表情送到自己面前，只为逗自己开心。

    而自己那时候在做什么呢？

    在诅咒他和他的母亲不得好死。

    李芊苦涩一笑，随口问，“什么原因？怕我更欺负你？还是怕我欺负阿姨？”

    “都不是。”李谦修拿起长桌旁的盘子，往里夹菜，加了香料的菜不要，鱼rou可以吃，根茎类不能碰，“因为你善良。”

    “我善良？”李芊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果不是李谦修的表情如此正经和善，她几乎认为李谦修在讽刺她。

    她李芊这一生，从未跟善良搭过边。

    “唔，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其实我们知道你丢了我的小狗之后，又悄悄出去走了一天把它找回来，偷偷养在厨房后面的小隔间里，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你养它养了那么久，家里的人都没有发现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