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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

    两个人对视一眼，对这个情况手足无措。

    “距离讨论结束还有一分钟哦。”那个老师又提醒了一句。

    没办法了。喻珩叹了一口气，小幅度地转过身：“老师。”

    程则原本在写听课记录，闻声抬头：“怎么了？”

    “为什么攀枝花的芒果长得好？”

    江洵发现了他在做什么，瞪大了眼睛。

    “问题要自己想。”

    “你快告诉我嘛！我想了的，我想到了攀枝花年太阳罐李扣而尔思玲期珥柳妻刘瘤辐射强，光合作用强，纬度低的河谷地区…然后就不知道了。”喻珩说完，因为干燥，无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

    粉红的舌尖冒出来，程则最终败下阵，低声说道：“昼夜温差大利于糖分积累，生长周期长，病虫害少。”

    喻珩终于得逞：“谢谢老师。”

    讨论时间结束，教室里安静下来。程则笔尖微顿，在纸面上悬空几秒，随即在听课记录的学生状态栏上落笔：

    【不太乖。】

    结果是喻珩虽然拿到了标准答案，但那名老师没点到他，另一个同学吭哧了半天也没讲出个一二三来，最后还是老师自问自答。

    熬到下课，老师都走完了，江洵把椅子挪了挪，紧挨着喻珩。

    “小珩，我问你个很严肃的事情。”

    喻珩心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早就觉得你和程老师的关系不一般，所以你能不能老实地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

    要翻车了。喻珩紧张地咽下一口口水。

    “你是不是人民币玩家？”

    “？”喻珩一怔。

    “到底是不是？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他看着江洵认真的脸，憋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