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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别塔  (第2/4页)
草、鲜花还有大树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清香。当他看见陈熹披散着的头发,他觉得那应该是她用的洗发香波的味道。    她靠在门上,淡淡瞥他,干什么?    陈熹总是这副他欠了她几百万似的表情、语气,陈嗣早已习惯。他面对她,时常会觉得自己患上了失语症,但他的神情表现得没有内心那么狼狈,和她像一对面瘫的双胞胎,很平静地踢了一脚地上的啤酒箱,问,喝酒不?    她望着他的脸,没说话,但人出来了。    陈熹觉得喝酒前和喝酒后的世界非常割裂,连她本人也很割裂。    这回不需要喝够五罐,这回她喝到第四罐就对陈嗣敞开了心扉。    她指着自己放在那的蓝牙音箱,换首歌。    我不听粤语歌。    可音箱连的是她的手机,陈嗣喝得也有点上头,捞起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在解锁界面捣鼓了半天,才发现需要密码才能进去。    他拍了拍陈熹的胳膊,言简意赅,密码。    陈熹接过手机,解锁,点进网易云,换了首英文歌。把手机再撇到一边,猛抽两张纸巾擦鼻涕。    要不是她擦鼻涕,陈嗣还真没发现她哭了。    他最害怕陈熹哭,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人们都说双胞胎心有灵犀,看陈熹对他那冷冰冰的样子,估计她是不会有这种感觉。    但是陈嗣觉得他有过。    小学一二年级之前,陈熹和他还是两个小豆丁,外婆家的小狗、学校对面小超市热销的奶瓶糖还有夏天看电视用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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