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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畔意外深长地拍拍他的肩,又被男人如避蛇蝎般甩掉。 楚畔拉长声音:“张老板——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趣,放心。” 一路无言。 等走到房间门口时,楚畔终于开口:“刚刚那人,时安以前和他有过生意上的往来,他手段下作,后来我们截了他一船走私货当把柄,梁子就结下了。” 沈逸宁没有说话,等他说完。 “我知道,他做了很多脏事,很多人恨透了他……可是我和他差不多认识了十多年,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我就想他能好好活着。” “嗯?” 楚畔靠在门侧慢慢往下蹲,声音是疲倦至极的松散:“他说他不会和我们走了,我从来都拦不住他。” 沈逸宁心乱如麻地推开门,顾时安正从浴室出来,身上松松披了件睡袍,单手拿着条浴巾擦头发,身上还完好的皮肤被洗得发白,较深的伤痕随着他的动作又渗出血,又被没蒸发的水珠稀释成淡粉色。 “你……伤还没好,入水了万一感染……”沈逸宁忍不住开口,又觉得这话又刚刚给他烙了个疤的自己说出,实在有些尴尬。 “脏。”顾时安言简意赅地打断他,嘴角慢慢卷起笑,“行了,宁宁要干什么?我现在……是你的嘛。”他在最后几个字里加了重音,以至于听起来有些许旖旎的暧昧。 沈逸宁耳尖一下红了,顿了又顿后强行正色:“谁叫你刚刚跟个哑巴一样,不然,我……” 顾时安觉得好笑,伸手用手指探了探他红得要烧起来的侧脸——烫得厉害。 “行了,”顾时安走到床侧坐下,点了支烟用手指夹住,然后开口,“明天中午会停港,会下一批人,顺便做补给,我跟阿楚说了,你们得在那之前就得和人群一起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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