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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扔手机。

    “因为太惊讶了嘛，”黄濑笑嘻嘻地回应，“你基本上没有主动给我打过电话呢。”

    “那我现在挂了，”她控制不住翻了个白眼，“月考要到了，你好好复习吧。”

    “别别别，”他把眼前的练习册推开，苦哈哈地趴在桌子上，“和小顺子聊天比复习有趣太多了，你想问什么？”

    “就是……”顺子拨弄了一下刘海，小声开口问：“如果一个男生告白失败，他还想要和那个女生做朋友吗？”

    “你被告白了？”黄濑猝不及防问了一句。

    “嗯……没有，”她犹豫了一下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好，索性直接否定，“是我的一个朋友。”

    朋友啊……他半闭着眼睛坐直，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洒了一片阴影，“顺子的朋友也很受欢迎呢。”

    “差不多吧，”她有些心虚地转了话题，“也不算是告白，只是问了一下想要交什么样的男朋友。”

    “和告白完全搭不上边嘛，”黄濑懒一只手支在下巴上，不在意地说：“你在纠结什么？”

    “大概是……”顺子咬住下嘴唇，“是因为那个眼神吧。”坚定又执拗，好像要看到她的心底。但那是一个星期以前了，回想起那天，顺子总有种恍惚感，那个眼神，是她误会了吗？到底是单纯的好奇，还是一定要得到回复的执拗？

    “什么样的眼神？”他颇有兴致地追问道。

    “不知道怎么描述。”她摇摇头，不再说话。

    “这种话我也常说啦，”电话的另一端，黄濑鼓着脸，拉长的声音像是在撒娇，又像是不满，“小顺子从来没有在意过啊！”

    “他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