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抱紧我。”
略微停顿,季嘉言揽着林稚的腰猛进猛出,又硬又凶,裤子松的,落到膝盖也不管。
连续来了百来下。
把身下的人都干痴。
她甩甩头,吐掉嘴里的发丝,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隐约看到季嘉言抵在坡道的膝盖磕出大滩血。
冬天就是这样,很小的伤口也能流出很多的血。
本人知觉迟钝,还发现不了。
她给cao得昏头转向,夹了夹在身体里肆虐的硬物,心疼道,“你出血了,嘉言哥哥……我们先出去,妞妞不会躲的,会给你……做。”
他捂她嘴。
只抱着怀中娇小的软团飞速耸动。
铁皮甬道被激烈的动作撞得咚咚作响,冬日里,传得格外远。外面似乎有人的脚步声,林稚揉一揉落到眼睛里的灰,xuerou一缩,直接把伏在身上的男人夹射了。
他动几下,抱着她喘。
射到不能再射,也要泡在里面温存。
季嘉言像座崩塌的山,垮在她身上,又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大狗狗。
求着怜悯和温存。
等林稚受不住哀叫,季嘉言这才衣衫不整滑出去。她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