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起她的脸,“谁给你这样的权力。”
他虽然讨厌自己,但是更讨厌那个被林稚创造出来的自己。
像是被人捏出来的泥塑玩偶。
从头到尾都洋溢着虚假和脆弱。
他笑一笑。
等她回答。
等不来也不生气,只在女孩脚上栓了一对杠铃。
吊在空中,胳膊的撕裂感已经很强。现在脚上栓了重物,林稚一下就撑不住了,卸掉肩膀的力,身体以不正常的方式拉直。
直得失去生物曲线,仿佛一块挫平的木板。
她闭着眼睛,睫毛微动。
看不到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也发不出卑微求饶的音。只能低着头,任由痛苦加剧。
嘉言哥哥。
不要用这样强势又绝望的语气说话。
她真的受不了。
干涩的眼眶重新湿润,尽管闭着眼,泪水还是溢出。那些晶莹的泪划过脸颊,在空中一闪,印在地板。湿润的痕迹一滩又一滩,刺痛了季嘉言的神经。
“我就是讨厌你这副什么都不说的样子。”
他掐住她的脖子,“叫得痛苦一点,林稚,这样死亡才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