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吃一口,又吃一大口。
显然对里面厚厚的花生酱十分满意。
但对她浓妆艳抹不满意。
林稚瘪下嘴。
往他嘴里狠塞一下,又心疼似的拿出纸巾帮着擦,“嘉言哥哥,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帅气逼人的嘛,人家也想漂亮一点。”
他掐她一下,鲁莽抱住,当暖手袋一样贴得死紧。
外面还在下雪。
很大的雪,鹅毛似的天上来,就像九天之上的凤鸟集体换毛。
林稚想起那年冬天一起去登山的事,满脑子的腊梅和清冷绝色的少年。
那时的他,还有点雌雄莫辨的味道。
站在树下,宛如谪仙。
并不流通的空气中似有梅香浮动,她垂着眼,摸男生冻白的耳垂。
“你说要请我吃火锅,多少年了。”
火锅底料都没见过。
快睡着的某人团一团怀里的死小孩,“今晚就带你去吃。”
林稚睁大眼。
啊了一声。
他不能吃辣,恨死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