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现在脑袋灵光得过分。
肯跟他滚床单才是见鬼。
但她没拒绝。
背着书包进到房间,从头到尾只问了一句,“你有性病吗?”
“……”男生不知道怎么答,上衣脱掉,委屈道,“我套都是戴两层的,比你更怕。”
毕竟性病大概率治不好。
遇到某些还能要命。
他一直一个人生活,自己照顾自己,买的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绝对是所有支出里占比最大的。
男生背部肌rou练得过分发达。
一块块的,像大理石雕。
肩膀宽,衬得腰特别窄。林稚忽然想随手拍个vlog放到网上抓鸡,掏出手机之后,看到未知号码的信息又歇了心思。
总该踏出一步。
她想。
Cesare掏出几种类型的套子后,转身叫她——女孩外衣已经脱掉。
淡黄色的棉质内衣贴在不算大的胸上,腋下勒出一点乳rou,婉约典雅,并不色情。
锁骨很明显,手臂细。
雪似的肌肤,配上乌黑的发,就像山林生长的丁香。
Cesare本想给她做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