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嘉言靠在女孩的肩膀。
许久,小声道,“先放下。”
她笑一笑,“那你放我走好不好?”
他不说话。
注射死刑时,躺在床上等死的感觉又来了——她站在他面前,永远够不到。像天上的月亮倒映在水里,像沙漠里的绿洲漂浮在空中。
他不知道,怎么又到了这一步。
只能看她躲在浴室换上衣服,背好书包。点了一点粉橘色的唇膏,用那把劣质刀片抵着自己的脖子,关门离开。
恰逢此时,Cesare幽幽转醒,望一望紧闭的门。
勉强靠在墙角点燃一支烟,问季嘉言要不要。
被拒绝后深吸一口,掸掉烟灰,怅然道,“女人就是这样,只会爱一次……之后聪明了,随你怎么骗,没用。”
“……我记得你们之前挺好的。”
季嘉言动了动。
懒得听Cesare说话,裸着上身,装麻醉弹。
对方见了鬼似的,急忙喊道,“别,千万别!我教你怎么追回来,不成功你把我头砍掉。”
见人停住,Cesare大着胆子打量他,“我没猜错的话,你这辈子就没追过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