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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现在，某人瘫着脸，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温情的话，本该害羞脸红的卓曦，第一次觉得自家师兄真的是冷得有些可爱。

    于是，两人又冷场了。

    对于这一点，两个人都发现了问题所在。作为卓小兔的时候，由于视角的不同，又不能说话，所以卓曦只能用丰富的肢体语言跟袁诺交流或者是在地上滚来滚去自我解闷，而袁诺又是个冷静冰冷不善说话的人，所以与卓小兔相处才那么地融洽愉快。

    当变成人了，卓曦与袁诺的交流更加地直接了起来，之前所没有发现的弊端就这么暴露了出来，他们很容易找不到共同的话题说话，也就会导致诸如现在的冷场情况。

    卓曦有些小失望，一次两次的冷场，让他有些心灰，觉得自己太笨了，总是不能让袁诺破冰而笑。

    似乎直到卓曦的内心活动，袁诺伸手摸了摸卓曦的头，“不用想太多，一切都会好的。”

    卓曦点了点头，“师兄，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嗯，怎么了？”

    “我记得当时老师让你教我弹钢琴，你弹了一首月光奏鸣曲！”说到当时的袁诺，卓曦兴奋得伸出双手在虚空中比了比弹钢琴的动作，“当时你弹的老快了，神情专注认真，就像……就像是信徒在朝圣时的样子，我第一次觉得原来音乐可以这么有吸引力，原来我的师兄弹琴的时候是这么的有魅力。”

    袁诺抿唇，看着眼前眼中只有自己的呆瓜，忍不住打击他，“弹那首歌的时候，当时我心里想的是迟然。”

    卓曦神色一僵，有些尴尬，“是……是吗？师兄当时跟他……很要好吧？”

    “曾经我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