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话,道尽心里的惆怅与苦苦守候,却刺激到夏琮礼每一根神经。他手臂用力,把霍笒衣领子攥得紧,沾满戾气的双眼睛直视霍笒:
“你特么说的每一句话,对我而言,都是在放屁。”
林安枂下戏已是下午6点,回到酒店房间一看,空无一人。
“夏琮礼?”
“夏琮礼?”
......
喊两声也没人应。
她打电话问沈星文。沈星文说她也没见着夏琮礼人。他给夏琮礼打电话,次次都是无人接听。
去哪里了?
林安枂坐在床边,小脚无聊地晃晃悠悠。恍惚之间,看到窗边的小桌子上有个礼物盒子,呈深蓝色,上面镶嵌着金丝编成的秋菊。
林安枂对这盒子再熟悉不过了,当年奶奶送她羊脂白玉手镯的时候,装手镯的就是这盒子。
她走过去,捞起盒子打开,果不其然,里面躺着一枚羊脂白玉手镯,晶莹剔透。她难以相信地定在原地。
一年前的好多事情在一刻恍然回笼。她四处当卖手镯,最后遇到一位老板娘,出230万高价。
当时,她觉得这位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