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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他出国培训的机会？”仿佛急著确认般连声发问。

    男人这次已经懒得出声，只挑眉颔首。然後手指朝对面的人勾了勾。

    乐含涵背上的汗毛一下子全体起立。结巴著问：“还、还有一件事……那个，你，我……有没有期限？”

    “到我腻了为止。”

    男人的干脆让乐含涵在“交易愉快”的错觉中松了口气，随即心中又沈沈发闷。

    “现在过来，我要验货。”黑深的眼神带著点亮。男人仿佛一只伺机而动的野狼，平静只是危险的伪装。“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像你弟弟那样，我有权反悔。”

    果然，不管外表多驯服，狼就是狼。

    听到这样带著些恶意的话，乐含涵反而振作了一下。他走到男人面前跪下，缓缓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覆上双手。

    “你想我怎麽称呼你，路总？”

    男人轻笑一声：“你蠢到连这也要问我吗？要是你弟，这时候早已经……嗯……”隔著内裤在下身揉动的手打断了他。

    “是这样吗，路总？……我做得对吗，路总？……这样舒服吗路总？”

    “主人。”再叫一声路总搞不好他就要软了，“叫我主人。”

    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气急败坏让乐含涵心里终於平衡了一点。他低下头去。

    “是的，主人。”

    过了好半天，跪在身前的人依旧是小人动手不动口。装得一副见过世面的样子，原来是雷声大雨点小，伪装淡定。路毅成被他弄得像坐过山车，体内热流上下颠簸，就是到不了最高峰，郁闷得很。

    路总开始怀疑这笔生意做亏了。他清了清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