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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 (第3/7页)



    表舅不是亲的,是什么缘故成为我表舅,我母亲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是认的,之所以这事我从没追究个因,是因这表舅一家为人亲切让我接受。

    表舅长得帅气,近1米8的个头,是干农活的好手,就因他有一手做庄家的手艺和能说会道的一张嘴,把这偏僻乡村的一枝花——表舅妈给哄来了。

    那时表舅妈刚二十,眉清目秀,长得白皙而丰腴,一说话便是两个笑窝,就是结婚生子了,一到镇子里赶场时,也常令年轻的小伙子扭头回望,双目闪光。

    同村的王二娃趁表舅不在家时,总找些借口去探望这乖巧的媳妇。表舅妈为人好,来人都是客,总递上热茶款待。王二娃窃窃自喜,一进屋总是东张西望,总是靠近表舅妈说些笑话套近乎,找些机会靠近她的身体,或摸一下手,粑一下肩的以趁机拤油。表舅妈回避着,她是外村人嫁来的,不愿变脸得罪人,总以啧笑了之。

    盛夏的一个傍晚,西下的太阳将蓝天中的白云映得通红,晚霞格外的醉人,霞光中的小院,犹如一幅美丽的油画,画中的表舅妈坐在院坝边,一边纳凉一边还纳着鞋底板。

    “嘿!”王二娃不知什么时候窜到表舅妈身后突然吼了一声。

    表舅妈被这吼声给吓了一跳,拿起手中的鞋底板,起身后朝王二娃打去,王二娃见她要打人就朝屋里跑,表舅妈也起身跟着追进了屋,他俩就在屋头转圈圈。

    盛夏,表舅妈上身罩着的衬衣中没有胸罩,那一对白皙丰盈的奶子如兔子般在胸前乱蹦,撩得王二娃蔼然驻足,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胸脯坏笑,并慢慢地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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