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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墨雪停了一会，半响才接着道：“我跪在娘亲的尸体旁，看着娘亲身上的血染红我整件衣服，我还记得，我那天穿的是一件天蓝色的小裙子，是娘亲亲手做的。”说的这里，墨雪的嘴唇僵硬的勾了勾。

    “阿墨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君绛的声音很温柔。

    可是墨雪没有停下。

    “我当时就呆住了，跪在娘亲身边好久好久，后来爹和大哥来了。然后我就晕过去了。”

    “再后来，我一直做噩梦，一直做噩梦，再次醒来时，娘亲已经入殓，爹怕刺激到我不敢让我再看到娘亲的遗容。”

    “我疯了似的撕掉了身上的裙子，撕掉了我之前所有的裙子，刚醒来那段时间，我甚至不让任何女子近身，每次看到裙子，我总会想起，娘亲的血液把我裙子染红的样子。那是我最后一次穿女装。”

    “最后，我爹请了师父帮我看病，师父说我是心病，看我资质不错，把我带到了清林谷，我爹他们也总会来看我。”

    “我渐渐不再排斥女子出现在我面前，但是我依然不敢碰女装。”

    一片沉寂。

    良久，墨雪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她伸手推开君绛，直视君绛的眼睛道：“君绛，我永远不可能像普通女子一样，披上嫁衣嫁人，这样的我，你敢要吗？”

    君绛看了她半响，没有说话。

    墨雪也不紧张，说出来反而松了一口气，不过她还是期待君绛的答案。

    君绛勾勾唇角，伸手轻柔的抚去墨雪的泪水，然后缓缓靠近墨雪。

    直接，两唇相碰。

    墨雪呆呆地看着君绛，脸上还挂着泪痕，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君绛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