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平衡(方/齐/叶线) (第2/7页)

的流变。

    这种智识上的碰撞曾给霍一带来巨大的快感，几乎不亚于rou体的欢愉，而如今，她只是在齐雁声话语的间隙，恍惚地望见对方眼帘上或有沾染些许尘絮，犹豫着要不要伸出手去。

    她撞见对方投过来的目光——平静，柔和，带着一点揶揄的笑意，长者与情人，两种状态摩擦又奇妙地融合，而在这一切之下，是彼此心照不宣的吸引力在暗暗涌动。

    她们依旧一起去看一些极其冷门的小众电影，选在午夜场，坐在空荡荡的影院最后排。屏幕上光影变幻，讲述着晦涩的故事。霍一的注意力却常常无法完全集中。她能闻到身边人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能感受到对方呼吸的细微变化。有时，她的手指会“无意”地碰到齐雁声放在扶手上的手背。第一次时，齐雁声的手指轻微蜷缩了一下，但没有移开。第二次，第三次……便成了默许。

    她们的指尖在昏暗的光线下偶尔交迭，皮肤相触的地方，激起一片隐秘的战栗。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仅仅是这样克制的接触，却比许多赤裸的缠绵更让霍一心摇神驰。

    rou体的纠缠依然发生，频率甚至可能更高，但其中的意味似乎悄然改变了。不再总是像最初那样，充满了毁灭性和侵略性，仿佛霍一急于通过占有和征服来确认什么，来宣泄体内那头躁动不安的野兽。

    有时，会变得缓慢而细腻。

    就像这个下午，剧本讨论到一半，不知是谁先靠近了谁，词语失去了意义，只剩下逐渐急促的呼吸。她们在沙发上接吻，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切出明暗相间的条纹。

    霍一的手指解开齐雁声的衬衫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