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撑不过术后的危险期,三个器官同时衰竭,家属只好放弃治疗。
但不管怎么说,病患不能由自己的主刀之下康复,对医师而言总是遗憾,永泽医师除了要他节顺变之外也说不上什么安慰的话。
两人闲谈几句,东地秀树突兀的问起另一位家属的事,「有一件事是否可向永泽医师询问?」
「什么事?」
「永泽医师也认识齐藤新先生吗?」虽然这只是试探,但东地秀树走进医院,看到一个人也拿着花束跟永泽博昭在诊疗室的门口谈话。
虽然他有把头发剪短了些,跟他也不过见过一次面,但他的侧脸与头发塞放单耳耳后的模样,老实说,俊美的让人难忘。东地秀树由他献上花束的举动猜测,他应该也是来道谢的。
永泽博昭扬眉的看了东地秀树一眼,用不确定的语气反问:「你也认识他?」
「嗯。」东地秀树点头回答,又怕永泽博昭不相信,用确定的口吻补上一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