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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根本没说什么。

    这样的自己，又比那个打假碟的舞娘高贵多少呢？

    隐隐约约的门铃声突然响起，威廉对于玛蒂娜突然低落的心情一无所知，他对着她微笑，“医生来了。”

    ……

    玛蒂娜的情况并不严重，据威廉的医生所说可能是心理原因导致的体温调节紊乱或者是药物热，因而也没有为她开什么药，只是嘱咐她保持心情愉快、多休息就离开了。

    医生离开之后，偌大的房间里又立刻归于沉默的气氛中。

    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头发散乱在肩膀上，在白炽灯下，脸上透出了一丝病态的白，“谢谢你，但我得……回去了。”

    威廉张了张口，但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好，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啦。”虽然内心失落不已，但玛蒂娜依旧笑了起来，“我怎么能总是麻烦你了。”

    “没什么，你是我的朋友，我想帮助你罢了。”他看着玛蒂娜说道。

    ……朋友？

    玛蒂娜先是一愣，她疑惑地看向威廉，但他深色的眼睛里什么都看不出来。

    然后玛蒂娜也笑了，威廉不可能认出来自己的。

    毕竟从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以来，她变得太多太多了，变得一点都不像自己了。

    而对于全新的“玛蒂娜”，他们之前只见过寥寥几面，就被定义为了朋友。

    即使是再友好的威廉，她原本沮丧的心情也忍不住为这个词感到了瞬间的欢呼雀跃。

    但威廉却对玛蒂娜一开始露出的疑惑神情感到奇怪。

    他确实没能在一开始认出她来，因为玛蒂娜的变化真的很大。但无论如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