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扎西抿抿嘴,很难为情地说:“想尿尿,刚忘记说了。”
萧陟哈哈一笑,“那就下车尿呗,我陪你。”
陪扎西解决完生理问题,两人再次回到车上。
扎西羡慕地问萧陟:“你怎么都不用尿尿的?”
萧陟失笑:“咱们出发前不是都尿过了吗?”他抓着扎西的手给他脱了手套,放到自己额头上,“你看我出了多少汗,渴死我了。”他用袖子随意抹了下额头,拧开一瓶水猛灌了几口,又往扎西面前一递:“喝吗?”
扎西摇头,视线落在他摘了手套的手上,惊呼了一声,着急地把他的手拿了过来。
刚才在低温环境里干粗活,萧陟的手指裂了几道口子,最深的一处正滴着血。扎西小心翼翼地赶紧用毛巾把血水擦走,又从车里翻出牛油在手心捂化,轻轻抹在萧陟的伤口上。
他一边抹一边心疼地说:“太冷了,都冻裂了。”抹完牛油又忍不住在伤口上轻轻地吻了吻。
十指连心,一进到暖和的地方,手指恢复了知觉,那些伤口还真有点疼。但是扎西如此温柔照料,竟让萧陟觉得这点伤简直成为一种享受了。
白毛风转眼已经变成裹挟着砂石的小冰雹,坚硬的小颗粒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