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 诗里都讲了,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什么意思?”扎西还真以为他在解惑。
萧陟坏笑着搭上扎西肩膀,把整首词细细地翻译了一遍, 又把扎西闹了个红脸, 颇有种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的感觉。
两人回到帐篷前,他们守着火炉,一边欣赏着戈壁日落, 一边就着热水吃了从家里带出来的糌粑和酥油,十分满足。这里没有旁人,两人在余晖里想怎样接吻就怎样接吻,竟然还有几分浪漫和惬意。
但是很快太阳完全隐藏在山后,气温飞快地降下来。
萧陟拿出温度计看了一眼——零下十度。他搓了搓手,对扎西说:“进帐篷吧。”
“好。”扎西坐直了身子准备收炉灶和锅,却看见远处有一只孤狼站在原地,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萧陟也发现了这只狼,摸到随身携带的猎/枪朝天放了两响。
那狼应该是没听过枪响,被吓了一跳,立刻掉头跑了,两人又等了一会儿,见它没有返回,才一起收了炉子和锅,钻进帐篷里。
他们的帐篷其实并不是当时在成都买的那顶。因为时间紧迫,萧陟没有在成都找到可以抵抗零下几十度严寒的四季帐篷,就随便买了个便宜的,然后从系统商城里选了一个和这个外形相似的调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