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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舟真如他所说的做出了许多和以前不一样的举动。

    每天送花只是小场面，他这个大忙人，每天晚上都要来她公寓外面。

    时间不定，有的时候早一点，有的时候晚一点，晚到赵攸宁都以为他不会来了。

    有一天晚上她都感觉自己半夜被渴醒，起来喝水，偶然发现他车子就停在她楼下。

    估计也是看到她房间灯亮起来了，在窗户旁边看到她的身影，他打电话过来。

    已经是深夜了，住宅区整个很安静。

    “你怎么起来了？”林宴舟一如往常低沉的嗓音透过声筒钻进赵攸宁的耳朵里。

    赵攸宁随口说了个口渴。

    林宴舟：“嗯，睡前你在床头放杯水，这样不用专门起来。你这时候一起床，后面就容易睡不好。”

    他说完，赵攸宁没接腔，两人一时无话。

    他从车里出来，还是西装外套，一看就是直接从公司出来还没回家换衣服。

    赵攸宁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一点多了。

    她顿了顿，还是开口，“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林宴舟声音还是低低的，“刚过来没多久。”

    赵攸宁往下看，林宴舟打电话的时候仰着脖子，像是往上看在和她自己对视。

    她被场景给怔了一下，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让窗帘挡住自己的身影，

    “你不用过来的。”她还是说。

    林宴舟应了一声，说，“我就是过来看一眼，没别的事情，这么晚了，你喝了水就接着睡。”

    赵攸宁的身影虽然在窗帘后边，但是这个角度，林宴舟在下面虽然看不清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