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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却能够将林宴舟的行为看个大概。

    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头仍是仰着的。

    两个人又静了一下，林宴舟先说了一句，“你快睡吧。”

    赵攸宁又在窗帘那里站了一会儿，才说了一句好。

    电话在嘟嘟的忙音中被挂断。

    赵攸宁回想了一下，应该是她自己挂的。

    无意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但是她的双腿奇怪地没有动，趁着黑暗，站在窗帘后面看下面。

    她看到林宴舟被挂掉电话以后，没有立刻进到车里面，仍旧仰着脑袋往这个窗口看。

    过了有一会儿，他才回到车里。

    又过了一阵子，车子才发动，开出小区。

    后来那晚后半夜赵攸宁果真睡得不好。

    她不想去想究竟是什么原因。

    一切都归咎在林宴舟的那句话上，果然，还是最好在床头放一杯水，这样不用起来就好很多。

    之后偶然有一次做活动，碰到他。

    好像特别赶行程，签了合同就匆匆走了，虽然是同一场活动，但是隔了特别远，他好像也没看到她。

    两个人并没有打照面。

    但是张助瞧见她了，赵攸宁做了个嘘的手势。

    张助发了短信给她。

    “夫人，虽然我觉得很不应该过问上司的私事。可是秉持着对他身体负责的态度，我还是想问一声，他晚上是去做贼了吗？黑眼圈明显到对家公司已经在查他最近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黑料了。”

    赵攸宁看完，内心只有一长串的省略号。

    她其实特别想